邱启明为何从央视“名嘴”到“阶下囚”,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因为在他一次外出打车时,因为与出租车司机发生了一些摩擦,便叫上自己的好友,将司机揍了一顿,所以便从央视“名嘴”沦为了“阶下囚”。邱启明从小家庭就非常的困难,在他18岁的时候,因为高考成绩的不理想,高中毕业的他选择了直接去工厂工作。尽管他没有进入一所好大学,但他终其一生都在努力工作,年轻时不愿意在工厂工作。
但年纪轻轻的他并不想把自己的一生都耗在工厂里,之后经过他的努力,他成功地进入了当时的一家地方电视台做主持人。多年后,又凭借着他多年的工作经验,成功地进入了南京电视台。因为他的实力非常出众,很快就被央视“24小时”这档节目给挖走了。那时候的邱启明已经迎来了他事业的巅峰时期,尤其是他在节目中敢于实话实说的主持风格,更是赢得了观众们的一致好评。
起初,每个人都认为他会一直在这条路走下去,并在未来成为央视的台柱子,但后来他却因为一件事沦为了“阶下囚”,进了监狱。其实这件事真的是一件小事,怪只怪他太冲动。在他一次外出时,因为他和出租车司机发生了一些冲突,并和他的好朋友一起殴打了这名出租车司机。
我们都知道,法律是公平的,不会宽恕任何人。况且,作为一名公众人物,他也确实不应该这样做。你触犯了法律,那你就应该受到惩罚。现在,他已经从监狱里出来了。就在不久前,他还在网上发布了一段视频。这段视频的内容,就是澄清他并没有出售过保险。从视频中,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邱启明。他不仅比以前老得多,他的白发也越来越明显了,他的傲慢已经消失,说话方式也比以前温和了许多,希望他今后可以痛改前非吧。
他作为知名主持人叫人殴打司机,并因此被判刑,现在他早已刑满释放,娶妻生子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平时的工作就是做访谈节目或者当个平常的媒体人。
现在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前段时间有人传他在卖保险,被本人辟谣了。自从离开央视后,邱启明在2012年加入了《我们约会吧》、《今天我主持》、《女人如歌》等节目。
成名后的邱启明因为与一个出租车司机发生口角联合好友高峰将其打了一顿被判监狱服刑,刑满释放后转战影视界拍摄电视剧《月满梧桐》等。
在老家宿迁金鹰花园北门开了邱先生火锅店
江西“官腔”主任:没有领导重视怎么救那么多人
江西“官腔”主任:没有领导重视怎么救那么多人
就连平其俊本人也感觉“自己已是一块黑炭,无法洗白。”在网络上,平其俊或者“平主任”的标签是“拍马屁”和“官腔”。哪怕是一些简单辩驳之辞,也会被众网友一起“扑灭”!多年从事“水利防汛”的江西省防汛办副主任平其俊,面对网上“汹涌的浪潮”显得手足无措。
十多天前,央视午夜一段3分钟的电话连线采访,让“平主任”闻名天下,骂声一片。“我现在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怎么说,都会招致骂声!” 7月3日,在接受《中国经济周刊》采访时,平其俊还是有些“后怕”。
争议平其俊
“官话”出笼记
“你真幸运,连端午节值班都轮上你了。”端午节前,平其俊的妻子和他开玩笑说。
“江西防汛办”全称为“江西省防汛抗旱总指挥部办公室”,是江西省水利厅的一个处室,主要任务是负责全省防汛抗旱日常工作,对全省的水雨情、水利工程等情况了解掌握并调度,“我们人不多,很忙。”
平其俊学水利工程建筑出身,1984年参加工作,在基层干了9年;1993年到江西省水利厅工作,就在省防汛办,2003年竞争上岗到水利厅建设管理处当副处长,主要负责病险水库除险加固工作;2009年11月轮岗到省防汛办任副主任。
6月16日(端午节)开始,由于江西全省降雨持续增多,各地频频出现险情,包括平其俊在内,水利厅上下持续的加班生活开始,每天的休息时间只有两三个小时。平其俊说:“每隔一个小时我们就要统计降雨量,询问水利工程有无险情发生,有无山体滑坡,有无人员转移,整理材料,然后如实快速地上报。”
6月21日18点30分,江西省抚州市境内的抚河唱凯堤决口,威胁到下游临川区5个乡镇10万人口、京福高速公路、316国道以及12万亩粮田的安全。与此同时,江西省防汛办也进入了高度紧张的工作当中。“决口之后,形势很紧张。每个人都在忙个不停,全省都在下雨,都要掌握险情、工程情况。关心的人也多,方方面面都打电话过来。记者来采访的也很多,新华社、中央台、凤凰卫视、江西一套、二套、五套等等。”
当晚10时许,因为江西省防汛办主任祝水贵紧急协调其他事情,接受中央电视台新闻频道《24小时》栏目连线采访的任务,临时改由平其俊负责。当央视的导播打电话过来时,正在忙碌的平其俊希望过一会儿再接受采访。导播告诉他,马上就需要连线。平其俊表示,需要等溃口情况的材料整理好后才可以。
“材料出来后,省防总领导审阅,并给了我。”针对采访内容,平其俊和央视的导播行了简单的电话沟通,“我把材料上的内容讲了一下,并强调,溃口发生不久,第一时间告诉大家党和政府已采取措施,正在组织群众转移,让大家放心。她说:你可以简单一点。我说:可以。”几分钟后,电话连线采访正式开始。
此时是6月21日23时42分,3分钟的电话采访中,平其俊把自己掌握的情况进行了介绍,中间被主持人打断过两次,询问溃堤面积和当地群众是否安全转移的情况,平其俊作了回答。
采访结束后,平其俊继续忙碌了一个通宵,他并未意识到有何不妥。因为是电话连线,他甚至误以为接受的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采访。
而正是这3分钟的连线采访,将平其俊迅速地推向了一个舆论的巨大漩涡。第二天,平其俊接受央视采访的视频见诸各大网站,许多视频的说明文字中特别指出“主持人多次打断官员讲官话、套话”。
百度的“平其俊”词条中对此事的介绍颇具代表性:“在一段3分钟左右的电话连线里,江西防总办公室副主任平其俊,置主持人强调询问的百姓安全问题不顾,争分夺秒、不吝口舌、有板有眼、有名有姓有职务地指出了五位高级官员的‘重要指示’。期间,平主任提书记3次,省长2次,部长厅长各1次,明显事前做了精心准备并且将大小、远近、轻重、缓急分得十分清楚。整个电话连线,除了百姓生死,面面俱到,处处逢源,官腔浓郁,八股十足,平其俊平主任的官场大局观透彻,思路清晰,‘只唯上’的立场坚定不移,堪称官僚典范,当代公务员样板。”
“马屁精”、“最牛官话样板”、“讲官话不顾百姓死活”的批评铺天盖地而来。在突如其来的灾情面前,在央视主持人数次明显的打断面前,平其俊深陷万夫所指之境。
随后,电视、报纸等传统媒体开始跟进关注此事:“决堤为何冲不垮官腔?!”“官腔也是一种灾。”
平其俊“跑火”(江西方言,走红,热火的意思)了。
“官话”之争
反对“官话”的潮水开始泛滥,从四面八方涌向这位“爱打官腔的平主任”,并一步步逼近他的生活,猝不及防。
“平主任,请于下午2点30分到市纪委报道,你已经被双规了!”“平主任,恭喜你,你要被升官了!”甚至有位年轻女孩打电话过来,直呼“马屁精哥哥,你去死吧”。还有许多更难听的的话,平其俊不愿意再提及。随后的几天里,这种陌生人的短信、电话骚扰持续不断,包括越洋电话。甚至有人在南昌市区举着“平其俊,你应该立刻下岗,江西不再要马屁官员”的牌子抗议。
对平其俊而言,更大的压力来自熟人。亲戚、朋友,甚至多年未联系的同学都打电话过来,问候的句子几乎不变,第一次:“你还好吧?”第二次:“你真的还好吗?”平其俊农村老家的亲人也都打电话过来,问他到底犯了什么错误。
疲于应对的平其俊感觉有苦难言,中间不得不关了几天手机。
与此同时,更大面积的讨论继续展开。
“官话、套话,公文里写写倒也罢了,马屁公然拍到电视上,被痛批就别喊冤了。”同为政府官员的云南省委宣传部副部长伍皓在微博中表明态度。
连线采访平其俊的央视主持人邱启明也在博客中表示:“视频摆在大家的面前,每个人都有评论的权利,我不多说。打断采访是想尽快地了解决口可能带来的伤害,为人着想。面对强大的网络,现在我有点担心这个主任,以及他的家人所承受的压力,请大家评论时尽量不再提及他的名字,即便他的行为令大家看不惯。”
也有人为平其俊鸣不平:“网络的邪恶与正义拷问每一个人,我只问自己,我是平主任的话,不那样回答的可能性有多大。”“谁来为平其俊分点忧?”但这种关注个体的评论,在网上很快就会被痛斥“官话”的浪潮所淹没。
平其俊的同事告诉《中国经济周刊》:“在整个事件的过程当中,他表现得比较沉默,但工作上他一点没耽搁,虽然他得知后内心很难受。”
平其俊的妻子和孩子外出都特别小心。妻子则再三交代平其俊,“现在不要出去,到时候哪个地方扔个鸡蛋、石头过来,你都搞不清楚状况。”
平其俊反复听了自己接受采访的网上视频,感觉自己并没有讲错话。“我在回答时,领导的指示我没有照读照背,就是告诉大家我们当时掌握的情况,告诉大家,党和政府在行动,在组织营救圩区群众这个信息。”平其俊觉得自己有些冤,运气很差。“每次新闻记者来采访,我都是躲开。我是搞技术的、专业的人,我有很多事要做。”
江西防汛办主任祝水贵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很多网民因为不了解当时的情况才产生了误解,“当时大堤刚刚决口不久,现场很紧张,确实没有下面情况的数据,换了谁也回答不上来”。
平其俊的一位同事也认为:“平主任一点也没有错。如果没有党的领导、没有政府高效的组织、没有领导的高度重视,本来专家预测需6天才能完成封堵的决口,我们怎么可能仅仅用了3天,在那样一个紧急的情况下提前完成,同时还要保证人员的安全?这是很难得的。平主任提到的苏荣书记的指示‘一定要保证人的安全’,这是最重要的。没有苏荣书记定这个调,没有上级及时而果断的决策,我们可能就达不到这个效果。领导的重视,及时决策,高效的组织,这是我们国家面对灾难时的优势。他当时讲的内容都是领导审核过的,不代表他个人的观点,而且主持人当时想知道的情况,不是我们当时能准确回答的。”
此外,他认为,批评平其俊这件事,在逻辑上是错的。“讲领导指示就是不关心群众了?其实我们更关心群众。我们就是直接跟群众打交道的,我们直接要调人力、物力到第一线,我们何尝不关心群众?我们哪里不想知道哪里的群众被困了?但在通信一度中断的情况下,哪有那么快知道有多少人受困,你总问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我没办法回答不代表我不想回答。”
“以后我们不能说,只能做!”
事情发生后,很多媒体与平其俊联系采访,都被他礼貌地回绝了。“我内心也希望有一个机会来表白,但很担心适得其反,一接受采访,网站就会登,刚平息下的东西,又被炒起来,会越描越黑。”
受影响的不仅仅是平其俊。江西水利厅一位官员告诉《中国经济周刊》,事情发生后,多数官员表示不愿担任江西省水利厅新闻发言人一职。一位官员告诉《中国经济周刊》,这个事情之后,他认真搜索了有关自己在新闻报道中的言论,结果也让他有些担心。“有些以我的名义说的话,其实不是我说的,只有一部分是我讲的。而且,每一段语言总是与特定的环境有着联系的,你如果把它单独拿出来,去掉特定的环境,肯定就会跟我要表达的本意产生分歧,就可能完全不一致了。”
他同时表示,目前在我们国家,网民的这种人肉搜索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某些新闻工作者也有不成熟的地方,如果说没有“主持人多次打断官员”那段评论,也许就不会挑起网民这样的愤怒,“网民的愤怒我可以理解,但我不理解新闻工作者在那种场合对整个事件的引导。”
本刊记者采访结束离开江西省水利厅时,在电梯中遇到水利厅一位官员,得知记者采访平其俊之后,他说:“你们新闻界我是看不懂。平时你们的报道总是领导在前,群众在后。这次我们先说领导重视,有什么问题?而且水灾突发,就是很多一线的乡长、镇长,都不一定清楚当时的具体情况。我们怎么回答?看来以后我们不能说,只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