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牌屋解说第三季第六集?
弗兰克和卡莱尔乘坐空军一号前往俄罗斯。作家托马斯随行,方便的时候就与弗兰克交谈,了解他过去的生活,为写书收集素材。
此行的目的除了继续商谈约旦河谷派兵的协议,另一个重要目的就是接美国公民科里根回国,缓解国内舆论压力,更能向民众展现出一个有作为的总统形象。在克里姆林宫的欢迎式后,弗兰克与佩特罗夫商议派兵协议,而卡莱尔则在俄幕僚长利特斯基的陪同下到监狱看望科里根。
监狱里,科里根似乎对自己获释无动于衷,因为他知道获释是有条件的。果然,卡莱尔提出让他出狱后,在新闻发布会上宣读一份认罪声明。作为一名同性恋权利活动家,科里根绝不肯发表这份声明,否则相当于承认俄反同性恋法律的合理性。卡莱尔要求俄方陪同人员拆除监室里的监听装置并离开。与科里根单独相处后,卡莱尔开诚布公的告诉他,俄罗斯不可能废除法律,不发表这份声明也不可能获释。科里根并不在乎,他要与另外几十名同时被捕的俄罗斯朋友站在一起,要让他们同样受到国际关注。
弗兰克和佩特罗夫就派兵协议进行谈判,在人数、通讯、资金、设施等项目上,一条条的讨价还价。佩特罗夫最关心的还是欧洲方面的导弹防御。此时监狱方面传来了消息科里根不愿发表声明,这对佩特罗夫来说不能接受。他不会允许冒犯自己权威的人就这么离开。佩特罗夫的态度被传递回监狱,让卡莱尔处于两难境地。最后卡莱尔决定陪着科里根呆在监室里,逼迫佩特罗夫放弃声明。
化名为麦克斯的嘉文,经常参加互助会组织的活动接近丽萨。他知道丽萨性格温柔,乐于助人,所以就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情堕落过的男人,女友的离开曾让他沉迷于毒品和性。在丽萨的关心下,嘉文到诊所检查爱滋等指标,虽然报告显示正常,但他仍对丽萨说自己感染了病毒,博取丽萨同情。丽萨为了安慰嘉文,陪他聊了很久。嘉文终于知道了瑞秋可能去的地方。
道格表现出的能力让邓巴刮目相看,现在邓巴对道格的话言听计从。
在弗兰克尽力说服佩特罗夫放弃声明时,卡莱尔与科里根聊起了家庭生活。科里根的很多想法 对卡莱尔产生了冲击。深夜,卡莱尔经不起旅途劳顿,本打算小憩一会,等醒来时却已天亮。这时才发现科里根已经在气窗的栏杆上吊自杀。他用自己的生命抗议俄罗斯政府的暴政,也同样表达着对美国政府妥协态度的不满。科里根的自杀让弗兰克和佩特罗夫都很意外,原定好的由弗兰克发表相关声明的计划,也不得不做修改。卡莱尔听到弗兰克对佩特罗夫一再妥协,与科里根为了理想坚决抗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新闻发布会上,卡莱尔要为科里根的死亡发表简短声明。在说完官方的内容后,卡莱尔沉思片刻,决定说出真相,替科里根向国际媒体发声,指责俄政府的无知、狭隘。一番话,让台下媒体发出一阵惊呼。虽然弗兰克立刻发言想挽回场面,但佩特罗夫已经颜面尽失。所有谈好的协议条件,为之做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
空军一号回程途中,恼火的弗兰克不得不做出决定,继续推进在联合国的维和决议。卡莱尔希望弗兰克能理解自己当时的举动,但弗兰克根本不愿意去想那个破坏自己计划的同性恋。两人在对事业的发展上,开始产生分歧。
佐伊·巴恩斯,《纸牌屋》最早的炮灰
信以为真的话,美国政坛的大佬云集的美剧《纸牌屋》里,《华盛顿先驱报》的菜鸟记者佐伊・巴恩斯实在是一个可被忽视的角色。
甫一出场,佐伊・巴恩斯一头长发乱糟糟地盘在头上,一条牛仔裤外加一件灰扑扑的短款夹克的打扮,怯生生地在报社办公大平台上左顾右盼。这样的装扮,这样的过场戏,我却一眼就记住了这个人。她让我想起了自己像她这么大时的梦想。那时,我就想像她一样能够在一家公众认可的媒体开始自己的职业生涯,所以,我那么理解佐伊随后的选择。
当给忙得正欢的女同行做些垃圾活儿的请求被冷冰冰地拒绝后,幸亏佐伊年轻,哪怕长相不出众,年轻是个宝,所以还会有男同事带她去出席大佬云集的音乐会。音乐会以后,意兴阑珊的男同事提议跟着佐伊回家,被佐伊婉拒。直到那时,佐伊还很合我意:想要凭借自己的能力和努力而不是身体,先在《华盛顿先驱报》后在美国新闻界争得一席之地。
一张照片,改变了佐伊・巴恩斯的人生,也慢慢改变着我对这个女人的判断。这张照片,拍摄于音乐厅的大门口,往里走的佐伊和往外走的《纸牌屋》的男主角弗兰克擦肩而过的时候对望了一眼。
随后,佐伊拿着这样照片找到弗兰克的府上,我能理解。当弗兰克故意露给佐伊一份重要文件佐伊食不甘味、寝不暖席地趴在斗室地板上将厚厚一叠文件消化为一条属于佐伊・巴恩斯的新闻稿时,对佐伊凭借与大佬擦判罩肩而过的照片就敢找上弗兰克的勇气,更是感佩。
佐伊・巴恩斯成功了。原本战战兢兢的菜鸟,在《华盛顿先驱报》里站稳了脚跟的同时,还得到了报纸大股东的赞赏。她频频出现在美国各大电视媒体上,并乘胜追击获得了《华盛顿先驱报》驻白宫记者的位子。我想,当年如果我有佐伊这样的勇气这样的刻苦这样的运气这样的才华获得这样高端的职业生涯的起始点,我会多么欣慰并会在白宫记者的位子上好自为之,更加努力地攀登自己的职业高峰。
可是,佐伊在弗兰克语焉不详的指点下,离开了报社转战到头条网,并继续用身体做筹码向弗兰克换取政客们交锋的幕后信息,以期换取更大的辉煌。这是全世界的通则,就是你一旦交出你的身体,你在这一条看似轻松的通途上万劫不复。不是吗?当佐伊向弗兰克提出将两个人的关系降格(更确切地说是提升?)到公事关系时,弗兰克这根党鞭开始还以颜色,佐伊的消息源变得阻塞起来。
第一季结束的时候,佐伊・巴恩斯和她从前的对手简宁联手调查折戟在竞选起始点的议员彼得・罗素的死因。当矛头一一指向弗兰克的时候,佐伊居然还在为伤害过她的弗莱克辩护。后事如何,要等到《纸牌屋》的第二季了。只是在议论《纸牌屋》的时候说起佐伊・巴恩斯时,总有人用轻蔑的态度奚落这个一度用身体打败老男人的女裤山孩。不是万不得已,谁又愿意出此下策?所以这个女孩值得我们同情,特别是当她用小女儿的口吻请求弗兰克放过她的时候。她只是一个想凭借自己的能力和掘纯闹努力在华盛顿求得立锥之地的女孩。而且,这样的女孩遍布世界各地,包括我们身边。